原標題:吳奇隆談與劉詩詩戀情:想經營好感情再說下一步

戲中·不出演同類角色

戲外·不急于談婚論嫁

自出演《步步驚心》后,吳奇隆的事業(yè)風生水起,今年已進入福布斯中國名人榜的前10名。新京報記者 郭延冰 攝
三年前,穿越劇《步步驚心》引發(fā)收視熱潮,吳奇隆趁機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,迎來事業(yè)的“第二春”,而另一個收獲就是結識北京姑娘劉詩詩。之后,他們在《步步驚情》中續(xù)寫緣分,“張曉”和“殷正”的戀情也延續(xù)到現實中。
自從公布戀情之后,吳奇隆只要在公眾場合露面總會被媒體“逼婚”,在北京接受專訪時,吳奇隆調侃到,外界對這段感情過分關注,不時幫兩人制定計劃,對他們來說,當務之急反而是,如何在密不透風的工作安排里找到拍拖的時間,“像這一整個宣傳月,我們也只見過兩面。我是個慢熱的人,寧可花時間去經營好這段感情”。談起兩人17歲的年齡差,吳奇隆坦率地表示他不覺得這有什么問題,只要真的用心就好。
下一部不苦情,我和詩詩會很好玩
我不希望大家看到我們只在一個類型上很出色,像“驚情”之后我又找詩詩做了一部古裝戲,你們看那個喜劇就知道,我們可以很好玩。
新京報:不少人覺得《步步驚情》和《步步驚心》在人物性格上有很多相似,甚至重復之處。
吳奇隆:其實人物性格是有保留的,大家看到《步步驚心》中人物感情跟關系會有不圓滿和遺憾,所以在“驚情”里會希望看到一些不同的延續(xù)。其實我們當初在拍這個戲時,會有這樣的設定,會把以前的人物關系和情節(jié)和現在的結合,包括名字上,以前叫“雍正”,現在叫“殷正”,人物的個性基本上是一樣的,只是因為年代不同,一個古裝一個現代,所以表演方式不一樣,否則真的會讓人覺得是完全不相關的戲。
新京報:所以演“驚情”你是覺得駕輕就熟,還是有新的挑戰(zhàn)在里面?
吳奇隆:其實相對來說比較輕松。因為清裝戲限制很多,一方面是劇本的限制,另一方面清朝的宮廷有很多規(guī)矩,所以很多表演不能外露,這也是為什么拍《步步驚心》時大家說我是“冰塊臉”。臉上不能有太多表情,因為在那樣的環(huán)境,一些表情會引來殺機或不好的后果,所以表情冷一些,你可能只能透過一個呼吸,或者一個慢慢地抬眼,手在背后的一個小動作去對人物當下的心情作出反應。時裝戲如果這么演就很奇怪,因為時裝戲比較貼近生活,人對情緒的控制不會像以前那么受到壓抑。所以我保留四爺的個性,但表演方式完全不一樣,可能我高興就高興,不高興就不高興,表現方式比較外放直接。
新京報:《步步驚心》有很多追劇的粉絲,“驚情”是拍給那些粉絲看的嗎?
吳奇。何矣X得不完全是這樣,但避免不了,從制作方角度來講延續(xù)那個情感對其影響力絕對是有加分的,所以他們會保留人物關系、人物個性。但就戲劇角度來講,你把它當做一部全新時裝劇也是沒問題的。而且古代和現代發(fā)生(故事)的時間不同、演員表演方法不同,基本上我覺得它是一部全新的東西。
新京報:在這兩部戲中你都比較霸道腹黑,有沒有想過你會因此被觀眾定型?
吳奇隆:不會啊,我又不會只拍這種類型的戲,《步步驚心》后,十幾部清裝戲找我我都不拍,我就拍戰(zhàn)爭戲,戰(zhàn)爭題材也很好,那種痞痞的人物也很好,都沒問題。我是盡量讓自己做新嘗試,像“驚情”之后我又找詩詩做了一部古裝戲,我不希望大家看到我們只在一個類型上很出色,一個演員好玩的是,你可以嘗試不同角色。你看周星馳他的喜劇大家很認可,那他就只拍喜劇嗎?他也會拍《長江七號》啊,拍一些有感情的。每個人都希望在戲的類型上多元化地發(fā)展,演員很怕會變成習慣性表演,失去表演上的樂趣。
新京報:你接下來還有新的戲和詩詩合作嗎?
吳奇。簳簳r不會,是有不少戲找我們合作,但我覺得工作的規(guī)劃上面不需要這么密集,除了“驚情”,后面還有一部古裝喜劇,你們看那個喜劇就知道,其實我們可以很好玩。
下一步不著急,想經營好感情再說
很多事需要時間過程,有這個時間過程把感情基礎扎得更穩(wěn)更好,我寧肯先花時間經營好再說。
新京報:你的時間都放在工作上,留給女朋友的時間在哪兒?
吳奇隆:她拍戲呢。
新京報:拍完戲呢?
吳奇。浩鋵嵑芏鄷r候不是這樣嗎,比如說你早上上班出門,有婚姻有男女朋友的,該出門出門,該上班上班,下班回去能有多少時間講話?了不起吃完飯,看電影、看電視,看累了聊兩句就睡了,你們會天天沒事聊到兩點三點?不會的。
生活就是這樣的節(jié)奏,對我來講我會盡量運用所有的時間,比如我現在這么密集安排事情,也是為了后面擠出一些時間做其他事情。
新京報:做其他的事情是談戀愛嗎?
吳奇。阂参幢厥钦剳賽邸D阏f談戀愛怎么談,她都在拍戲,了不起我去看下她,她在拍在忙,你也不能吵人家。你只能坐在那兒當觀眾,挺好的,生活不就是這樣的。除非兩人都忙完,能夠湊個幾天大家一起出去走走,但這個可遇不可求,不同公司都有自己的安排。
新京報:那你有沒有想過把她簽到你公司,至少她的時間你能控制。
吳奇。耗遣皇且怨珴絾幔遣皇俏业牧晳T,其實我覺得她在唐人一路走來也不容易,她跟公司也有一定的感情,這是不可否認的,我還是鼓勵她跟公司繼續(xù)合作。
新京報:在戲里面殷正和張曉有冥冥中注定的感覺,在現實中你和詩詩也會有這種感覺嗎?
吳奇。何沂且粋慢熱的人,需要時間去了解一個人,拍完《步步驚心》后兩三年,我們沒有那么多聯(lián)系,也沒有再合作過,然后接著拍“驚情”,你慢慢會了解更多,很多東西慢慢出現。你也不能說是不是冥冥之中,因為沒有人知道將來會是什么結果,F在,我知道我們要努力去經營,如果只是把它當成冥冥之中的話,那就可以不負責任,感情上我不是這樣的觀念和態(tài)度。
新京報:那你和詩詩現在有進一步的打算了嗎?
吳奇。何覀儸F在要談的是什么時候能碰到見一面,人跟人相處是要時間的,其實我們能碰到面真的不多,包括這整個月的宣傳我們就碰了兩次面。
隨緣吧,我們是盡量做好自己的工作、自己的身份,處理好自己的關系,我們之間在想辦法努力,但是這個過程大家就不要替我們太操心。這是大家美好的愿望,但很多事需要時間過程,有這個時間過程把感情基礎扎得更穩(wěn)更好,我寧肯先花時間經營好再說。
新京報:那你介意劉詩詩比你小17歲嗎?
吳奇。河械娜丝赡苓@么覺得,但我不認為在這個年代還有什么樣的限制,只要你是真的用心就好了。
藝人的生活已成為大家茶余飯后討論的話題,但有時候也會讓人家蠻尷尬的。比如剛剛公布兩人挺好的,大家祝福,但兩人得有時間相處啊,可是媒體就會直接問“什么時候有好事啊”“什么時候結婚啊”“婚禮在哪兒辦啊”,八字沒一撇你就問我在哪兒辦,媒體會說:“趕快生一個去上《爸爸去哪兒》啊”,小孩也有長的過程吧,(小孩)長成后,《爸爸去哪兒》那節(jié)目都不知去哪兒了。
【和詩詩無關的吳奇隆本人】
工作狂?做喜歡做的事,總有新鮮感
新京報:你每天都在忙,體力能保證嗎?
吳奇。何疫好呢,可能因為我從小就是運動員,底子算真的很好,前五年、十年我每天睡十五個小時,也很正常。我喜歡給自己找不同的事情做,像以前沒有這么多業(yè)務,我會不睡覺,看書、打打游戲,哪怕坐在陽臺發(fā)呆看看外面,我都覺得挺舒服。我是一個希望有生活的人,不希望天天只是工作。問題是我工作排這么滿我就只能調整,我可以睡少一點,但我一定要做一點自己的事,比如我堅持睡覺前看一部電影才能睡。
新京報:你出道以來一直很拼,沒有厭煩嗎?
吳奇。何乙恢痹谧鱿矚g的事情,因為工作類型不一樣,所以每次開的會都會新鮮,談的東西是不同世界的,跨一個行業(yè)就是不一樣的東西。
新京報:看你的角色都比較嚴肅,你生活中嚴肅嗎?會是個浪漫的人嗎?
吳奇。豪寺切枰獙W習的,我小時候沒有太多時間學習,所以浪漫這門課一直學得不好,現在也都需要學習。浪漫也不是特意營造什么氣氛,特意做些什么事情,有些簡單貼心的舉動就很浪漫了,這個東西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,我也說不出來。
新京報:但是你有主動學習的欲望?
吳奇。耗鞘潜仨毜摹H瞬还茏鋈魏问,要么不做,要做就必須去學習這個過程。
■ 焦點回應
怎么看待《步步驚情》被拿來和《宮3》比較?
——很多人都在問這個,沒什么好擔心的,因為大家可以看數據嘛,也很難說誰好誰壞,一個古裝戲一個時裝戲,演員陣容也不一樣,播出平臺也不同,也沒得比較。(電視。┯泻芏嘁蛩匕诶锩妫晕視M袡C會做幕后制作,如果只做演員,從選演員開始就總是被動方。
作為制作人會研究于正的劇商業(yè)上的成功嗎?
——每一個人的戲我們都大概會知道制作上的狀況,沒什么研究不研究,我只知道我們盡量做到好,別去跟別人比,自己在劇組都不能控制到百分之百,因為電視劇有太多因素是你控制不住的。
對未來的事業(yè)有沒有品牌上的規(guī)劃?
——我希望每次做的東西是新鮮的,有一些新創(chuàng)意,而不是沿著市場上的老路走。一部戲有市場新鮮度,有好的品質,有完整的主創(chuàng)內容,拍出來就不會太差,我比較愛面子。
你怎么平衡自己追求的創(chuàng)新性和粉絲的期待?
——粉絲確實很重要,但不能讓大家永遠看一種樣子,不能單為一個族群服務,如果面對小朋友那就去拍動畫片啦,很多戲是面向大眾,讓更多人找到認同感,找到共鳴。
怎么看待公眾被偷拍,明星私事被曝光?
——我會覺得藝人會受到所有人關注,我們對自己的工作要有一個認知,適當地關注和了解是應該的。但如果影響到生活、隱私,或會傷害到他人,我會真的覺得介意。我上廁所,碰到過有人拿出手機拍一張就跑了,很無奈,我們也經常啞口難言。通常媒體不會去說謊,媒體希望站在一個角度讓你去看到一件事情,但是有些事情有引導性,傷害到別人就不好了,(因為)我是公眾人物,我家人、小孩不是啊。我以前跟工作人員出門,她帶著小孩,就有人拍到,說不知名女子帶著小孩,長得跟我很像,我還對他很親。我心想,人家老公看到該怎么罵我呢。很多事情,我覺得拍沒關系,但我不喜歡有人編故事。其實很多時候可以手下留情一點,說的方向可以讓大家正面思考,因為藝人跟媒體是魚跟水,是互相幫忙的,這是很好的一件事,不要發(fā)展到最后互相傷害。
采寫/新京報記者劉瑋 吳立湘 實習生 葉靜